“母親她……”說到這,李稷如眉頭掛上了一絲憂愁,“母親她的病情如何,我遣人送去的藥她可吃了?”
一旁的李月珠就要張嘴說話,卻被李慕雅給搶了話頭過去,“回姑姑的話,祖母身體正在逐漸康建,姑姑送的藥祖母吃著甚好,昨兒都說想吃麥記的糕點呢,慕雅特意去為祖母排隊買了一些,祖母吃了好幾塊呢,依慕雅看,祖母這是即將好了。”
我在一旁聽得恍然大悟,難怪李慕雅昨日非得去買糕點,還自己親自去親自排隊,原來是為了在李稷如面前討好啊。
果不其然的,她說完這句話,李稷如開心的笑了,同她說話的語氣愈發(fā)的親厚了起來。
李慕雅長袖善舞,擅揣人心,知道李稷如想知道崔氏的事情,便將平日里照顧崔氏的一點一滴說出來,聽得李稷如心情暢快了不少,一時間連李月珠都插不上話。
“姐姐。”李月珠不甘心的在一旁跺腳,“誰說娘很好了,娘一點也不好,她現(xiàn)在床上躺著,害的人卻在一旁逍遙。”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
李稷如神情一頓,片刻后又輕輕地笑了,點著李月珠的額頭,笑道,“你這孩子,又是瞎說,母親的事兒父親已經(jīng)派人給我說清楚了,是母親誤會了六妹妹,哪有什么誰害誰,都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李字,這一個人遭了秧吶,倒霉的可是一片。”
她聲音溫溫柔柔的,面上也不曾帶著怒色,說的話乍一聽起來像是開解,可仔細(xì)一琢磨,便令人不寒而栗。
我心底凝重了起來,李稷如到底是李稷如,當(dāng)年便已十分能隱忍,如今又做了十幾年皇后,手腕根本不是李月珠可以比擬的。
她這一番看似寬容實則敲打的話一出,若是別人,早就嚇得老老實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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