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知過去了多少時日,這李羲和長時間被欺壓,對這外面俗世一概不知,就連現(xiàn)在是幾何都不清楚,我又不敢貿(mào)然的問人,只好暗暗安慰自己,外公和舅舅素來疼母親,應(yīng)當(dāng)會照顧母親一二。
只是母親她,免不了吃些苦頭。
想想便是心疼,我愈發(fā)的渴望回到嫡支。
忽然,一道清朗的男聲出現(xiàn),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起頭,就看到一眉目清秀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正故作瀟灑的揮著手中的桃花扇,對跪了一地的人道,“不必多禮,速速起身?!?br>
又親自將在作揖李大老爺給扶了起來,笑道,“你們本家的女兒是我大嫂,按道理大老爺還要比我高一輩分,哪里有跪我這小輩的道理。”
他笑的爽朗又不失親和力,一口大白牙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當(dāng)真是清秀的緊。
只是這長相,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恰聽到李大老爺恭聲道,“王爺說笑了,王爺乃先帝親封恭親王,來到敝府,未能遠(yuǎn)贏已是失禮,還望王爺海涵?!?br>
只聽“轟”的一聲,那廂的你來我往已經(jīng)被我屏蔽在外,我捂著腦袋,不敢置信的拼命搖頭。
是他,聶千翎,當(dāng)今皇帝的幼弟,我初初嫁給他兄長的時候,他才是個七八歲的小團子,我那時還帶著頑皮的心性,常帶著幾個皇家的小屁孩一起玩耍,千翎每日“嫂嫂、嫂嫂”的喊著我,與我親厚的緊。
后來我入了宮,他也已經(jīng)長大,見面的日子便少了許多,但感情還在,他在宮外淘了好玩的便托人贈送與我,那份情誼,我一直記在心底。
掐指一算,我被燒死那年,他也不過十三四歲的少年,怎么……怎么會一副青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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