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只是猜測,我尚能欺騙一些自己,如今得到了確切的證據(jù),我的心瞬間冷的像十二月份的天氣。
那年,我生不如死。
那年,他與別的女人纏綿生女。
我低下頭,不言不語,有些抗拒他。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嘆息道,“在分支吃了一些苦頭。”
隨后將在分支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父親的臉色開始慢慢變得鐵青,我素來知他脾氣,他可以對他自己的孩子不好,但決不允許別人對他自己的孩子不好,如今分支那么一鬧,怕是要失去嫡支的支持了。
“羲和不怕,有為父給你做主,欠你的都將要還回來?!彼葠鄣目粗?,雖然未勾起笑容,神色卻也算的上溫和了。
我一晃神,仿佛看到了幼時和父親相處的時光,那時,他只對我一個人神情溫和,只抱我一人舉高高,其他庶弟妹們都嫉妒我嫉妒的要死。
而今,是他已經(jīng)改了脾性,對所有子女皆是溫和,還是唯獨對我呢。
“老爺。”忽然,一道柔和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老爺,如今六姑娘回來了,妾身安排人打掃個院子,給六姑娘住您看如何?!?br>
我一抬頭,就看到一張和李稷如有幾分相似的艷麗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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