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濃郁如墨,我脖頸痛的要死,卻不敢輕易動彈。
我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頭上蒙著的麻袋已經(jīng)被取下,眼前似是一個倉庫般的地方,前前后后都堆著一麻袋一麻袋的東西,要不是頂上還透著一丁點月亮的光輝,我?guī)缀蹩床磺逯車?br>
我現(xiàn)在是趴在一個麻袋上,雙手被縛在身后,雙腳被捆在一起,綁的死緊。
好在那些人見我是個瘦弱的小孩,沒給我下什么軟筋散的藥,我雖然被綁住了,身體卻還是有力氣的。
慢慢的扶著旁邊的大麻袋,我站了起來,兩只腳不能大步走路,便小心的一點點往前蹭。
周圍一片黢黑,只有前方有一點點光線露出來,那里肯定有窗子或者門。
挪了許久許久,我累得癱倒在地,半躺在地面上,呼哧呼哧的喘氣的時候,腦中不期然浮現(xiàn)李月珠那雙眼睛里的怨毒,心底一個“咯噔”,原來是這樣。
我從前在宮里,玩的都是心眼子,下的都是暗手,多半是用語言,頂多也就下個毒什么的,污蔑潑臟水之類的。還沒有人用這種粗糙但卻很直接的手段,直接將人綁了去。
我暗暗責(zé)怪自己,是我太大意了,竟中了李月珠的這招。
歇了午覺醒來之后就聽白瓷嘀咕,說李月珠的舅舅來看她了。
崔氏娘家并不顯赫,否則她也不會就做一個小妾了,他那舅舅,聽說是個小生意人,靠著崔氏才慢慢的做起來的,我并未放在眼里。可眼前這事兒一出,我就不得不聯(lián)系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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