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越發(fā)的渴,他依稀記得臨睡前他娘放在書桌上的茶水,交待他夜里口渴的話自去取用,當下摸黑朝書桌走去。
好不容易找到茶壺,再也顧不得許多,對著壺嘴就是一通狂飲。
宋康年到底年輕,不知酒后最忌著涼,初時身著單衣打開房門被冷風這么一吹,就已是受涼了。
此后雖然穿了衣服出門小解,仍免不了再次受涼。
這時一通冷茶灌入腹中,更是雪上加霜。
果然,茶水喝完,口倒是不渴了,人卻搖搖晃晃地站不住,宋康年剛在椅子上坐下,酒勁兒就涌了上來,頭一歪,昏了過去,身子不由自主地躺倒在書桌下面。
整個人被書桌遮得嚴嚴實實的,要是不把頭伸到桌下,在這漆黑的夜里,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他。
不知過了多久,宋康年迷迷糊糊中再次醒了過來。
房內有“咚咚”的悶響聲,他躺在書桌下,視線正好能看到另一邊的床。
床頭站著三個人影,其中一個手中拿的應該是枕頭,正死死地捂在床上那人-不出意外的話,那是孟獻策-的頭部,孟獻策呼吸受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他的雙手被另一人死死摁在床上,只剩兩只腳亂擺,打得床板“咚咚”作響。
“把他腳也摁住了?!蹦弥眍^那人低聲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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