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回事兒?”志文驚訝了,按說這種情況,別說死了,就是受傷都不容易,實在是比殺雞都要簡單。
“那人還能動,只是不那么利索,我們的人應該是大意之下被偷襲的?!倍▏卮稹?br>
志文點點頭,這倒也說得過去,那人或許是體質(zhì)異于常人,或許是睡前喝的水不多,又是積年流匪,經(jīng)驗豐富,處心積慮之下,哪怕行動不便,對付這些才練了幾天的少年,那也是不太困難的。
“喏?!倍▏瞄L槍指了指不遠處那個光溜溜的腦袋,“就是此人?!?br>
“原來是他,怪不得了?!敝疚膰@道。
見定國不解,解釋道:“那晚火燒高家坪,就是這個光頭,想帶著人沖進塢堡看個究竟,挺猛的一個人,想來他就是老九了罷?!?br>
說罷拍拍定國的肩膀,“死的這個兄弟,另挖個坑,好生葬了吧?!?br>
這時深坑已經(jīng)挖好,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往里扔著尸首,志文卻帶著定國朝馬群走去,“走,看看我們能有多少的意外收獲。”
馬比人的體型大,同樣的藥量,用在人身上可能會要命,而用在馬身上,可能只是昏迷一會兒。
三十匹馬,已經(jīng)有十幾匹醒來,在不安地打著響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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