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文,孫伯,小捷,大椿,多謝了!”大柱有氣無力地一一道謝。
此刻他仍躺在窩棚里,身上蓋了件薄衫。
得益于孫大夫找到的那幾株車前草,在連續(xù)喝了三次用車前草煎的水后,大柱的高燒終于開始推卻。
不論得的是不是鼠疫,只要燒退了,那么就算挺過來了。
大家都松了口氣,特別是孫氏父子,大柱真要因此一命嗚呼,想必最不好受的就是他們了。
“今晚讓小林安排幾個人來照顧大柱吧?”志文征求其他三人的意見。
既然退燒了,那傳染期就算過了,大柱的隔離就此結(jié)束,可以安排其他人來照顧他了。
昨晚雖說是四人輪流招呼,但大柱病情來得兇猛,大家都很擔心,其實誰都沒有休息好。
“小志,你和小捷今晚休息吧,隨便找兩個人來就行,我和八千帶他們,人全都換了我還是不放心?!睂O大夫搖搖頭,拒絕了志文的好意。
累肯定累,但孫大夫有感于大柱替自己擋刀,仍然想要堅持到大柱完全康復后,否則良心上過不去。
志文知道孫大夫的心思,沒有說破,和小捷出了窩棚,安排人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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