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范章京不是向來主張要加強皇權(quán),廢除貝勒議政的么,怎么今兒唱起反調(diào)了?”黃臺吉瞇了瞇眼睛。
“陛下,此一時彼一時,廢除貝勒議政,需得徐徐圖之,現(xiàn)如今正在伐明,貿(mào)然行事,動搖軍心,殊為不智,還請陛下三思?!狈段某炭牧藗€頭。
黃臺吉沒有說話,盯著跪在地上的范文程看了好一會兒,方才開口,“起來說話吧,范章京?!痹捯舨怕?,咳嗽連連。
“嗻,謝陛下。”
“范章京,朕可以相信你么?”
“奴才的身家性命都是陛下恩賜的,奴才永不背叛陛下?!狈段某陶f著話,又要下跪。
“行了行了,范章京?!秉S臺吉伸手止住范文程的行動,“你我君臣相知多年,難道我還會信不過你嗎,戲言而已,當(dāng)不得真?!?br>
“你剛才說的那些,我何嘗不知,只是時不我待啊。”黃臺吉深深地嘆了口氣。
“若朕這個時候不下重手,敲山震虎,等回師盛京,就是豪格被問罪之時,到那個時候,就是我也難辭其咎,保不保得住他都不好說?!闭f這話的時候,黃臺吉甚為憂慮。
“豪格貝勒爺被問罪?”范文程腦子轉(zhuǎn)得極快,一聽黃臺吉這么說,就猜了出來,“盛京還是赫圖阿拉有變?”
豪格留守后方,能讓他被問罪,并且黃臺吉都保不住他的事情,定是赫圖阿拉或是盛京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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