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五天好了,柳老叔,準(zhǔn)備充分些,莫要有什么遺漏,也不要走露風(fēng)聲?!敝疚倪€是給了更充裕的時間,實際上拖的越久,鼠疫肆掠的越瘋狂,對他們越有利,只不過這些漢人如今有了脫離后金的希望,時間拖長了,可能會藏不住秘密。
“聽你的,公子。”
“其實五天后,就算可旺不來,建奴韃子加在一起,咱們也能應(yīng)付得了?!敝疚耐蝗簧衩氐匦α?。
“哦,公子是想借機裁強汰弱,遴選一批精銳之士嗎?”柳老漢問道。
畢竟有匪氣,手底下管著幾百號人,柳老漢知道,太弱的人哪里都不想要,讓此地漢人同金、蒙對戰(zhàn),最后能活下來的,必定都是百戰(zhàn)之士,這種手段,他不是沒見過。
“只是建奴實在太強,咱們?nèi)藬?shù)雖多,婦孺卻也不少,真正的可戰(zhàn)之士,恐怕連一千都不到,殊無勝算啊,公子?!?br>
“你想多了,柳老叔?!敝疚暮诡?,這種梟雄手段,他還真沒有想過。
“我的意思是,不出意外的話,三五天過后,建奴韃子大部分恐怕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咱們是戰(zhàn)是逃,都能從容布置,可旺當(dāng)然會來,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敝疚慕忉尩?。
“哦,公子難道...”柳老漢以為志文要用毒,讓金人蒙人失去戰(zhàn)力。
“小志,你的意思是,阿濟格那病有古怪?”柳才卻是敏銳地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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