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那可不敢?!眰虮^子們訕笑道,他們都不傻,赴張家口滅范氏的事兒,能這么快被工會知道,都隱約猜測手下人中有工會的眼線,只是沒人敢打探,更不敢肅清這些人,在人家地頭上討生,讓人家埋幾個暗樁,再正常不過,不如此的話,怎么讓工會放心。
“手腳干凈些,別毛毛躁躁的,讓人一看就知道同我們商社工會有關(guān)?!敝疚亩摗?br>
“哪能呢。”傭兵頭子們都笑了,“公子放心,我等不會留下什么手尾的?!?br>
“還有,”說到這兒,志文稍稍停了下,“能少殺些人,就盡量少殺些人罷。”
這句交待,算是志文唯一能做的事了,他知道這個所謂的福利一開,定然會有不少人因此丟了性命,可想要扼住左翼蒙古和后金的脖子,卻又不得不狠心這么做。
......
黃臺吉騎在馬上,看著眼前狼籍不堪的鑲藍旗牛錄,怒火中燒,偏偏有火還不能發(fā)泄,身后都是兩黃旗將士,作為大汗加旗主的他,要是胡亂發(fā)火,未免影響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房屋基本已被焚毀,殘垣斷壁中冒著寥寥青煙,偶有幾座稍微完整些的房子,都是破敗不堪,里面空空如也,什么東西都沒有留下。
這是阿敏所在的牛錄。
周圍的牛錄同樣如此,哨探們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后的稟報都是說牛錄被毀,一個人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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