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厚在不在?”窩棚外還有人再喊。
“老夫便是王德厚?!蓖鯇W(xué)究出了窩棚,見是幾個蒙人士卒,遂問道,“不知長官有何要事?”
“你就是王德厚啊?!逼渲幸粋€少年軍卒上下打量他幾眼之后,接著說道,“王德厚聽令,鑒于你任勞任怨,深孚民望,現(xiàn)特命你任百夫長一職?!?br>
說話的自然是志文了,以他為首的這些人,包括蘇魯特蘇德在內(nèi),都對金人如何治理這些漢人一竅不通,只能按照蒙古習(xí)俗,用十夫長百夫長的名頭,安置他們看中的人。
“啊?”聽到此話,不唯王學(xué)究,就是王書蕓也呆了,怎么都沒想到,不是他們所想的禍事,反而來了好事。
“那...之前的額真呢?”王學(xué)究問道,金人對這些漢人,其實仍是按他們的習(xí)慣,以牛錄為單位,統(tǒng)管之人成為額真。
“哦,你說那個反骨仔啊,死了?!敝疚牡溃白蛞顾麄兿嗷ス唇Y(jié),意圖叛亂,統(tǒng)統(tǒng)被就地正法了?!?br>
王氏父女嘴張得更大,幾乎可以塞下個雞蛋了,兩人怎么也想不通,那人可是好不容易才被抬了旗的,平時見到建奴,頭都快低到地上了,諂媚無比,鞍前馬后地效勞,這么一個人,居然會發(fā)動叛亂反金。
“王德厚!”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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