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就知道了?!卑⒚魺o心回答,只管向后門而去。
小門不大,剛夠一人一馬通過,幾人小心翼翼地出了門,來到院外小巷中,這里沒有打殺聲,還算幽靜。
濟爾哈朗后悔莫及,自己立功心切,一直沖殺在最前沿,之前都是用弓箭開道,一路上鑲藍旗中零星出現的援兵,并未阻礙他們的腳步,到了阿敏院門前,才碰上了硬骨頭。
開道的箭雨不是沒用,甫一照面,這些擋在阿敏宅前的軍兵,就在箭下倒了好幾個,鑲藍旗之人出來的都匆忙,有的人連衣甲都未能穿戴齊整,更別說帶盾牌來了。
一旦中箭,就是致命傷,可這些鑲藍旗士卒卻是怡然不懼,不但沒有后退散開,反而以同伴的尸身為盾牌,冒著箭雨,殺到了濟爾哈朗的面前,與他們展開了近身白刃戰(zhàn)。
由于濟爾哈朗和斡里不都在最前方同人交手,稍后的兩黃旗軍卒投鼠忌器,不敢放箭,弄得他們殺散這么點對手也耽誤了些時間。
等闖進院內,濟爾哈朗倒是見到了阿敏,只是受院門所限,進來的人不多,都是剛才持刀搏殺之人,這么點距離,將刀還鞘換用弓箭的話,更耽誤時間,還不如直接沖殺來的快些,誰知道又被阿敏的貼身巴牙喇給擋住了,竟讓阿敏就此遁出了院落。
早知如此,濟爾哈朗就不會這么沖動了,只要位置稍微靠后些,一見到阿敏,也不管會不會傷到自己人,就是亂箭射去,此時多半已經取了阿敏的性命了。
沒錯,雖然濟爾哈朗同斡里不說的是生擒阿敏,可心里卻是不愿見到自己這個哥哥活下來,阿敏在鑲藍旗內威望素著,要是他還活著,即便被免去旗主的職位,自己這旗主也當不安穩(wěn),要想將鑲藍旗真正掌控在手中,阿敏還是死了的好。
再說阿敏素來勇猛,生擒與殺死之間,難度不可同日而語。
又花費了一些工夫,這才將攔路的鑲藍旗巴牙喇盡數殺死,焦急的濟爾哈朗向著阿敏消失的方向銜尾追去。
院子里的打斗聲已經消失了,馬蹄聲復又響起,比剛才雜亂,但目標確鑿無疑,也是眼前這扇小門,不出意外的話,殿后的那些人必無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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