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邊兵們與鄒群馬二兩人擦身而過,向范府院墻小跑而去。
幾個身材高大之人跑在前方,到了墻根下定立不動,兩條腿扎了個高馬步,雙手交叉緊握,在小腹前固定不動。
稍稍落在后面的士兵則大多矮小,待這幾人擺好造型之后,正好跑到他們身前,不但沒有放慢速度,反而加速沖刺,眼看就要撞上去的時候,一只腿高高抬起,正好踩在墻根那些人的大腿上,隨后另一只腳踏在對方重疊在一起的兩只手之上。
被踩踏的士兵巍然不動,兩膀向上一較力,將手上之人高高地送了出去,直撲范家大院的墻頭。
雙方配合默契,動作嫻熟,顯然做這種事不是一兩次了,騰空的高度正好與墻頭差不多,這幾人雙手一伸,發(fā)出幾不可聞的響動,搭上了墻頭,隨后腰腹一扭,就掠進墻內(nèi)去了。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沒多大工夫,就有十多個士兵進了范家大院。
院內(nèi)隱約傳來幾聲犬吠,只不過剛叫兩聲就沒了動靜,不多時,沉重的朱漆大門“咔咔”地響著,緩緩從里打開了。
站在門外等候的邊兵們,如同猛虎出閘,蜂擁而入,大門內(nèi)的門房掛著一只燈籠,門口地上匍匐趴著一個人影,脖頸間的鮮血還在緩緩向外流淌,身下積雪被浸濕后,冒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熱氣。
不遠處的墻根角落里,幾條猙獰的猛犬一動不動地躺倒在地,不知被人用什么手法給擊殺了。
邊兵們對此恍若不見,帶著紛亂低沉而瑣碎的腳步聲進了大門,加速向大院里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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