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卻是為何?”賀文瑞聞言,差點炸了,要不是顧忌那關(guān)系他聲名的神物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一瞬間都有翻臉的沖動。
“大人稍安勿躁?!敝疚募泵Π矒?,他年歲雖小,卻也是心理成熟之人,賀文瑞雖然平時不動聲色,但今日之事的沖擊太大,有些失態(tài),被志文看出心思也不奇怪。
“賀大人,這就是第二個阻礙了?!敝疚慕忉尩溃斑@些人家都是家徒四壁,別說提前付給我們種子費用,就是讓他們拿點稍微值錢的家當(dāng)來給質(zhì)當(dāng)給我們也做不到,空口白牙,就要把種子拿走,這叫我們?nèi)绾畏判模俊?br>
“這...”
“若是他們分文不出地就得了種子,一旦傳將出去,更多的人勢必會來找我們,都要如同他們一般,不出任何代價地將種子拿到手,賀大人,此種情形下,涿鹿商社該如何自處?”志文逼問道。
“這...”
“全都給么?一旦收糧之后,沒有幾家人如約歸還種子費用,賀大人,我們商社雖然不小,卻也經(jīng)不住這種折騰,只給一部分?那該給誰不該給誰,當(dāng)如何判定?”
“這...”
“一旦百姓覺得我們不公平,少不得還會引發(fā)騷亂,大人,我們雖是您所說的義民,恐怕也鎮(zhèn)不住他們,也不能因為這個事兒,就對這些平民百姓動刀吧?”
“賢侄...此言有理?!辟R文瑞一邊擦著腦門上的冷汗,一邊飛快地琢磨著該怎么辦。
他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比宋獻(xiàn)策看上去還要小些的少年,也是個不簡單的角色,這一連串的發(fā)問,問得他啞口無言,特別是最后可能引發(fā)騷亂的說辭,更是觸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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