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主,這就是涿鹿商社?”錢管事跟在志文身后,疑惑地問道。
這是一座占地極廣的大宅院,大門緊閉,門上掛了把鎖,鎖上積了薄薄一層灰,顯然已經(jīng)閑了一陣,門頭上也空蕩蕩的,并沒有牌匾之類,看不出是個商社的所在之地。
“沒錯啊?!敝疚淖プツX袋,這鎮(zhèn)子不大,房子都建在官道兩邊,根本不可能迷路,年前去張家口,自己等人還在這里歇了一晚,當(dāng)時已經(jīng)從涿鹿山調(diào)了不少人過來,周承允還說,要立即打造一個“涿鹿商社”的牌匾掛在門頭上,現(xiàn)在不但牌匾不見蹤影,整座宅院都人去樓空,這是怎么回事兒?
“柳大哥,地方我沒記錯吧?”志文轉(zhuǎn)頭問柳才,他被弄的有些拿不準(zhǔn)了。
柳才肯定地點頭,“這鎮(zhèn)子就這么大,錯不了。”
“那...怎么沒人呢?”志文透過門縫,往里看了看,的確是空蕩蕩的。
“會不會是換了地方,東主?”錢管事倒是沒有因此懷疑這個涿鹿商社的真假,畢竟志文從塞外回中原,這一路上的大手筆可是做不得一點假的。
柳才搖搖頭,“鎮(zhèn)上最大的院子就數(shù)這兒,當(dāng)時還嫌有些不夠用呢,換其他地方豈不是更小了?”
“會不會是另起了一座大宅院,然后搬了呢?”薛平問道。
“倒是有可能。”志文說道,周承允花錢向來大氣,當(dāng)時就說過,這座院子只是過渡一下,以后自己定然是要重新蓋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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