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功,你放心,再等十天,若流寇仍然不出現(xiàn),你就去大同上任?!币姀堷櫣σ恢睕]有說話,耿如杞說道。
“這...大人,末將怎可就此離去,定要滅了流寇才行?!睆堷櫣泵Ρ響B(tài)。
“唉,別這么說,你已經(jīng)誤了不少時間,若再耽擱,怕是不妥。”耿如杞動用自己的關(guān)系,不但為張鴻功謀了大同總兵一職,就是這么長時間沒有到任,也是他幫著壓下來的,可是時間若再長些,他也頂不住了,再說張鴻功是他以后的臂膀,也不能老用流匪這事兒拖著他,以免他心生怨懟。
“恩師,你...”
“不必多言。”耿如杞抬手止住了自己學(xué)生還沒說完的話,“老夫也是上過戰(zhàn)場的,建奴的兇威我都見識過了,區(qū)區(qū)流寇,何懼之有?文瑞,你覺得你的老師就這么沒用么?”
“恩師文武雙全,文瑞向來佩服,只是文瑞不日就要啟程前往保安,若張大人也不在,您身邊沒個幫襯的,擔(dān)心您的身體而已?!蔽娜鸫鸬?。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老夫眼下吃的還真不少,所以你大可放心?!惫⑷玷叫Φ?,“倒是你去保安州上任,路上可得小心,流寇蹤影全無,就怕這萬一...,要不,讓張大人派隊精兵,護(hù)你北上好了。”
“不不不,恩師,眼下正是用兵之際,怎可因為文瑞這點(diǎn)小事,徒自削弱了晉陽的實力?!蔽娜鹜妻o道。
“那可不行,堂堂晉陽城,也不在乎少那么幾十個士兵?!惫⑷玷讲煌?。
師徒兩人正在爭論,門外響起了仆役的聲音,“啟稟老爺,蒲解商會的周承允周公子求見!”
“周承允!”耿如杞大喜,從椅子上站起來,連聲說道,“快請快請!不......”
不待仆役回答,他自己又否定道,“我親自去迎一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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