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那幫流民昨晚后半夜又跑了幾個人,都被我?guī)丝巯铝恕!?br>
清晨,李自成正在喝著糊糊,李過進來向他稟報。
“沒讓人看到吧?”李自成問道。
“小叔放心,都是跟著他們走到無人之處才下的手?!?br>
“嘴緊不緊?有沒有問出什么?他們到底為何離開,要去哪里?”李自成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這些人,嘴能有多緊,才捆上,還沒用鞭子呢,就一五一十地說了,據(jù)說是要北上,去一個叫做涿鹿山的地方,那里正大肆招人,去了都能有口吃的?!?br>
“哦?”李自成有些驚訝,這與他當初所想頗有出入,居然不是官府在放糧賑濟,而是某個豪強招人。
流民們的心思李自成清楚,首先是要有吃的,能活下去,在這個前提下,還不用殺官造反,那當然更好,這個叫涿鹿山的地方,如果沒有虛言誑人,自然是比跟著他們當流匪更好。
既然叫“山”,那定然不會在城池里面,必是塢堡無疑,而且名聲都傳到這里來了,他們招人的規(guī)模絕對小不了,這糧食...可不少啊,打下這么一個塢堡,收獲恐怕會大得出乎意料。
想到這里,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李自成也按耐不住心里的火熱,迫不及待地問道,“這涿鹿山在什么地方,他們有沒有說?”
“說了,不過離此不近,在什么地方來著,我想下,好像叫做保安州,據(jù)說到了那附近,自會有人在官道附近接待。”李過答道。
有人接待?這么大的陣仗?難道是官府,或者說是官府設的套,想讓自己這群人往里鉆?
李自成臉色微變,從懷里掏出一張破舊的輿圖,這是他當驛卒時私自珍藏的寶貝,輕易不讓外人看到,靠著它,才能通過高迎祥建議王嘉胤在神木渡河,過河后也才能提出流竄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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