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仁娘這回沒有再挑他的刺,而是抽噎著說道,“朝力泰這孩子我知道,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蘇尼特,怎么可能勾結(jié)察哈爾呢,唐吉思大人也不出面分說一下,眼睜睜地看著這群孩子被金人給殺嘍,真是...”
言辭間,對唐吉思還是有隱隱的不滿。
“行了,我沒事兒,你先去吧,我收拾收拾就來,別讓那管家挑刺兒,你放羊的地方,離這可遠。”牧仁娘調(diào)整情緒,擦了擦眼淚,沖牧仁道。
這兩天為了照顧哈森,牧仁娘都沒有出工,她放的羊一塊兒交給牧仁照看,為了不讓唐吉思的管家知道,每天她先去點個卯,把羊交給牧仁后再偷偷溜回來,晚上差不多又去半路上接牧仁。
今年又是大旱之年,草原上野草枯死了不少,蘇尼特部所在之處,原是水草豐美的地方,受的影響也不小,放羊不得不跑得更遠,才能找到些青草。
各大牧主蓄養(yǎng)的牲畜,因此死了不少,牧主們分發(fā)的吃食,主要是羊奶和馬奶,摻的水也是越來越多。
人多活兒少之下,像哈森這樣一生病,就別想著還能干活掙口糧了。
干活的牧民,要是倒霉遇上羊只餓死,往往是被打一頓之后丟了活計,遇上心狠的牧主,還要被勒索些錢糧。
現(xiàn)在部落里有些人家已經(jīng)是一點收入來源都沒有了,就靠著自家養(yǎng)的那三五只羊茍延殘喘,有的人家餓不住,已經(jīng)開始殺羊了,自己的羊吃完嘍,那就只能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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