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如之奈何?”
“無計可施?!?br>
陳康伯搖頭道:“和約一旦簽訂,陛下必然怠政,執(zhí)政者無非湯思退之流,他們能做什么?只求一日安穩(wěn)罷了?!?br>
“既然如此,我留在臨安還有什么意義?”
張浚一口喝干了杯中酒,覺得不痛快,澆不滅心中的愁緒,便干脆拿起酒壺往嘴里倒。
陳康伯默默看著張浚的狂飲。
但是壺里的酒也喝干了,張浚還是不痛快,于是他發(fā)怒了。
他拍著桌子咆哮。
“我一生的志向只是為了恢復中原!只是為了恢復中原!我知道我沒有很大的才能,所以才有富平之敗,才有淮西之敗,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但是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堂堂大宋被金人侮辱!我不甘心中華正統(tǒng)被邊疆蠻夷踩在腳下!我不甘心華夏天子向蠻夷之主稱臣!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吶!長卿,你甘心嗎?你甘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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