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蟲有一聲沒一聲地叫著,已是夏末的樹林中偶爾漂起幾點零星的綠光。
“螢火蟲?!弊⒁獾侥屈c螢火蟲,我趕緊讓泉奈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他低頭看了眼,想了想:“南賀川附近的螢火蟲比這里多,明年要回來看嗎?”
“再說吧?!泵髂甑氖抡l也說不準,戰(zhàn)亂年代,過的是有一天是一天的日子。
他嗯了一聲,我們的手握得更緊了。
心跳聲仿佛順著手掌間相觸的脈搏,陡然放大。
奇怪。
這么高的風也吹不散耳后的熱意。
可能是我們坐得太近了。
畢竟是兩個擅長火屬性查克拉的忍者。
腦子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被握著的手不知何時被泉奈攤開,他的手指強硬地、不容分說地擠進了指縫,復又握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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