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曦華和老大比較興奮,舉著手機(jī)拉著蘭凌霄討論。蘭凌霄淡笑不語,她離開KTV的包廂前,趙多嬌曾經(jīng)央求她不要將今天發(fā)生的事說出去,她知道趙多嬌面子薄,也就不會主動和別人說這件事。
趙多嬌和鄭楠進(jìn)了寢室洗手間,她關(guān)上門,用了自己水卡,泄憤一般,將水龍頭開到最大,好防止自己聽見外面的討論聲。鄭楠很配合她,只和她一起洗衣服,沒有提正在發(fā)生的事。
趙多嬌有心占用衛(wèi)生間,但不好占用太久,畢竟這里是寢室公用的。她捧著洗衣服的臉盆出去時,耷拉著腦袋。好在寢室里已經(jīng)沒有人再討論蔣洄和尤靜綠,老大例行和男友通語音,曹曦華在打游戲,蘭凌霄還調(diào)侃一句,“不是說只打十分鐘嗎?”,急得曹曦華舉起一根手指壓在唇邊,發(fā)出很重的“噓——噓——”聲。大小姐吃著水果,手里捧著書本,但坐姿很隨意,表情像是在看什么雜志。
趙多嬌走出寢室,去了小陽臺。洗過的衣服已經(jīng)擰過,趙多嬌卻像是不放心一般,又用力擰了幾下,五官猙獰,就像她擰的不是衣服,而是某個她討厭的人。鄭楠看到了,忍俊不禁。
很快,趙多嬌爬上床鋪,閉上眼睛,但她沒有睡好覺。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尤靜綠和蔣洄。她夢見兩個人抱在一起,嘴唇發(fā)出黏糊糊的聲音。在熱吻中,兩個人很快脫光衣服——但是是馬賽克版本。兩個人的身體打了厚厚不知道幾層的馬賽克,連人體基本的肉色都看不到。但是趙多嬌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她的視野里,是那對狗男女熱切地親吻,就算隔著馬賽克,她卻下意識知道她在做什么。耳邊響起聲音,有女人浮夸的叫喊聲,還有男人高亢的吼聲。趙多嬌看見這場景,都要掉落冷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要逃開,可是心臟仿佛被這一幕鉤住,她動不了腿。她傻傻地站在那,不知所措,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身邊多出一個蔣洄,她看了看身邊多出來的這個,又看看遠(yuǎn)處還在和尤靜綠“糾纏不休”的那個,正頭腦發(fā)暈,理不清原因間,她身邊那個蔣洄開口了,聲音纏綿,甜得仿若蜜糖,似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
“阿嬌~”
趙多嬌嚇醒了。
她望著天花板出了好一會兒神,大腦才度過漫長的開機(jī)程序,提醒她做個一個什么夢。
其實(shí)那個夢,她有點(diǎn)忘記了,只記得那個夢有關(guān)于尤靜綠和蔣洄,以及,她清晰地意識到——那個夢不大干凈。夢里的聲音,她也知道來源,那些夸張到至今她耳朵能回想起來的叫聲——多虧了室友們平常拉她看了幾個A片。
她翻轉(zhuǎn)過身,用拳頭砸一下腦袋——她到底在想什么東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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