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研因疼痛本能地蹙起眉,卻沒有停止說話。
“因為你現(xiàn)在,在我眼里,跟一個嘩眾取寵的小丑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你現(xiàn)在唱的那些歌,都是屎,垃圾,難聽死了。讓我提不起任何興趣?!?br>
顧成陽短暫地松開了禁錮,然而下一秒林研毫不猶豫往前撲,用指甲狠狠用力,在顧成陽的后背劃出幾道紅腫的血痕。
后者也此停下了動作,林研喘著息,對上他陰沉猩紅的眼:“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么我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是wildfire?”
接著他嘲諷地笑了起來:“因為跟你在一起的那四年,對我來說就是職業(yè)生涯的最大污點。我不想承認(rèn)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覺得很丟人?!?br>
林研對疼痛的感知很遲鈍,過去顧成陽總是小心翼翼深怕弄疼他或是傷到他。林研不喜歡這樣,于是總喜歡說一些刺激他的話。因為對他過于了解,林研知道如何輕而易舉地勾出他內(nèi)心深處最暴戾的那一面。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林研都知道,在他與顧成陽的關(guān)系里,雖然被動承受的人是他,可牽著頸繩的人亦是他。
所以沒有絲毫可以畏懼的地方,即便此刻頭被迫重重地壓進(jìn)枕頭里,連呼吸都變得費勁,雙手也被什么東西禁錮在了背后,林研依然有恃無恐。
沒有掙扎的余地,可他還能開口說話。聲音隔著布料會變得模糊不清,他就竭力提高了音量,語氣里沒有除厭惡之外的其他情緒:“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給你做歌了,跟佩奇合作的那首歌,是最后一次……一想到你的聲音出現(xiàn)在我的伴奏里,我就覺得惡心,想吐?!?br>
被剝奪了視覺,觸感在黑暗里更加敏銳,除了疼痛,林研還感覺到有什么溫?zé)岬臇|西滴滴答答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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