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香以為再次睜眼是在消毒水味地病房里,可顯然不是,手上打著吊瓶,傍邊的窗簾沒有閉合,午后地yAn光打在她憔悴地臉上,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難受地撐著身T靠坐在床頭。
房內(nèi)除了她沒有別人,喻Ai應(yīng)該出去了,她一手把針頭拔掉,腳剛落地,痛感就鉆入神經(jīng),疼的她雙手扶著床沿,滿頭虛汗地趴在床上。
白有香看著雙腳上還未拆的繃帶,她不安地把繃帶解開,傷口處已愈合,但上面的縫合地針線像是陷進r0U里,很明顯有一道猙獰地疤痕。
她眼眸不禁酸澀,往后一輩子都要在床上度過?成為徹頭徹尾地廢人?離了喻Ai她就活不下去了嗎?
白有香痛苦地搖著頭,雙手失控地敲打著腦袋,她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為什么喻Ai要害她?嘴上說Ai她,卻讓她這么痛?
她甚至開始懷疑,割斷她腳筋的不是喻Ai,是另一個壞人,只是對方長的和喻Ai一模一樣。
白有香錯亂地說:“沒錯,她不是a1A1,a1A1不會這么做的,不會的......”
咔擦一聲門開了,白有香警惕地看著和喻Ai長的一模一樣的壞人,她又氣又怕地往后縮,但眼前的壞人不斷地靠近她。
白有香拿起枕頭往壞人的身上砸去,眼眸紅腫,沒有了一絲淚水,她硼潰地喊道:“別過來,滾開...你到底是誰啊?為什么跟喻Ai長的這么像?我要出去...a1A1會治好我的,我要去找她,a1A1她在哪?”
喻Ai心疼地抱緊懷里的白有香,安慰地撫m0著她的背,溫聲地說:“香香,我就是a1A1阿,你不記得了嗎?”
白有香驚恐的看著滿是溫情地喻Ai,可怎么看都不像不像曾經(jīng)那個Ai她的人,她邊搖頭邊推著眼前冒充喻Ai的壞人,但手臂上傳來刺麻地電擊感,令她雙手沒勁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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