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有香冷靜后,一回頭見新認語還沒走,她張了張嘴又閉上,想了一會,腦子里突然浮出,以前她在貴校里一個多月的工資結款,在她另一張銀行卡里。
她垂著眼道:“新認語,麻煩給我一下你的手機,我把錢打給你?!?br>
新認語二話不說把手機遞給白有香,等她接過手機一看,這是把底錢全交給了她?雖說還差一點,但她并不在意,反倒白有香較真地說:“等我的腳好了,我會連本帶利地還給你?!?br>
說完,白有香就躲進了被子里,不想多說一句,身后的新認語問:“有香,你不想知道那個男孩的Si嗎?”
被子里的白有香一聽,猶豫地坐了起來,謹慎地看著新認語拿出一段視頻。
視頻里是男孩的父親一口答應道:“我們放棄治療?!彼掷锬弥坏窨睢?br>
老師不可思議地看著男孩的父親,驚道:“那是你的孩子啊,你拿了錢,不要命了?”
那位父親地腳下是一位跪地懇求的母親,好像很害怕他,不敢去簽字,只能一個勁地求饒。
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
新認語拿出包里的證據(jù),是一張欠款紙,上面寫的是男孩地名字?
白有香不解地說:“他去賭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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