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如果。
能撕開男孩腦袋的指甲被人打偏了,打偏后扎向女孩的攻擊也被男孩好好地擋住了。
渾身無力的小斗笠睜開眼睛,又閉上,確認自己成功地在剛才挪動了一點身軀,好好地為這個小笨蛋擋住了來自后方的襲擊。
而安洛洛吸著鼻子摟緊他,用床單扎緊他身上的傷口,又仰起頭看向更高的地方——
大片大片的血自上方的劍尖滴落而來,而霜雪般的長劍破開紅衣女鬼的心口,黑衣黑發(fā)的男人靜靜地立在那里。
深深白霧,萬千鬼影,在他身后緩緩?fù)松㈤_來。
玄關(guān)點著的暖色燈光下,他拔劍,翻轉(zhuǎn),再下劈——
猩紅色的影子如云霧般劈碎開,安洛洛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水也滾下來。
“爸爸……”
爸爸彎腰,把他們從地上抱了起來。
他點了點手指,止住了小斗笠嘴邊咳的血,也愈合了安洛洛擦破的掌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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