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像是車尾氣的轟鳴。
小孩不經(jīng)意摸開后重新鎖上的窗,又一次,被錘開了。
錘開的。用成年人的力氣,爬上窗框的是成年人的手指,根根分明。
一個陌生的女人爬上了窗戶。
花叢中,她頭發(fā)亂蓬蓬的,穿著一件松垮垮的浴袍,臉色格外紅潤、鮮活,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往外爬,手腳并用又特別拼命——就像是某種從土里刨出洞來的小動物。
她先把一紙袋方塊包裝的小東西窸窸窣窣倒進了花園,又呼哧呼哧地爬過窗沿。
吳老太太推推老花鏡。
她放下鋤頭,伸出手,揮了揮。
“你好啊——是洛洛媽媽吧——”
女人的臉色一僵,她飛快抬頭看來,神情窘迫又無助。
吳老太太的老花鏡看不見她浴袍下凄凄慘慘的狀態(tài),也看不清任何能從她神情看出的細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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