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此刻終于回想起了自己之前敷衍著沒用心聽的話,“我提前吃了安眠的藥”“也算是在療傷”“今晚不會輕易醒你就當(dāng)我在冥想”……
安各:“……”
安各默默地收回了爪,給秘書打電話取消了通知,又繞出門外拿走了錄音器,然后把亂七八糟的藥啊手銬啊繩圈啊全部丟開……
然后她面朝下倒回床上,趴倒在他懷里,開始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蠢的笨蛋。
……啊,也好也好,反正他自始至終都沒醒,起碼不會看見她這些智障表演,所以把痕跡抹干凈就好了,再把那些內(nèi)衣扔到倉庫里……
話又說回來,她一開始?xì)獾靡?,費(fèi)這么大功夫搞得這一出,也只是為了“讓他好好療傷”而已。
現(xiàn)在,他主動(dòng)說“我今晚會療傷”呢。
安各伸出手,拍了拍他,又戳了戳衣扣。
也算殊途同歸啦……他這應(yīng)該也是想通的表現(xiàn)吧……結(jié)果是好的就全是好的……
反正,她本來也沒想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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