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哐哐進貨一堆,安各還真沒有抱花花心思。
之前他重傷昏迷,女兒又突然被盯上,無歸境內(nèi)發(fā)生的種種異常與后來在運輸機上自己親眼所見的那一幕——
待處理的正事太多,其實,安各這些天根本沒把夜生活這種“私事”放在心上,那次也是被親得一時興起罷了。
她又不是什么色中餓鬼,怎么可能會對著昏迷不醒又傷痕累累的重度傷患起心思啊。
即使他現(xiàn)在蘇醒了,半夜咳血,臉色慘白,走三步路似乎就能飄走的摸樣……她又不是什么禽獸,現(xiàn)在只想勒令他好好養(yǎng)傷,再沒有別的想法。
所以,今晚,安各只是想徹底激得他氣憤、急迫、焦躁無比再揮揮手颯爽走開,這才是“足夠痛苦的教訓”嘛。
啊,幾乎能見到老婆到時候羞惱至極的模樣了,想想就好爽哦。
至于會不會弄假成真……嗯,她姑且還是多備了好幾套措施的,問店老板專門買了會令人手腳無力又沒副作用的藥,訂制了只有指紋能解鎖的電子手銬和繩圈,扯著秘書去吃晚飯時偷偷告訴她在今晚幾點幾點給我打電話佯裝有緊急公事,甚至,安各收拾東西開車回家后……
專門用兩板巧克力與一袋糖果收買了安洛洛小朋友,讓她提前錄了一段“媽咪媽咪快出來陪我睡覺”的語音再配上敲門聲,然后偷偷把那顆錄音器貼在了臥室房門外的拐角,設置成晚十一點半定時播放。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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