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象:“你不會的,豹豹,我檢查過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生理期了。”
安各……安各咬牙切齒地沖進洗手間檢查,又咬牙切齒地沖回來:“你什么意思——”
我生理期一過,你就可以開始肆意在我底線上橫跳咯?……而且你豹豹的究竟為什么能檢查出來?。啃W(xué)是這么用的嗎??
可女兒恰巧在這時揉著眼睛下樓,她的怒吼只好憋回心里。
然后就到了公司午休,安各一開完會就給他打電話,用查崗般的嚴厲態(tài)度呵斥“你沒去準備便當(dāng)吧”“說了不用你做飯”“我有錢我自己會訂餐不用你管”“你安分待著養(yǎng)傷別管別人行不行”……
對象:“哦,好,那我今天中午去給別人做飯。拜拜。”
安各:“……”
安各一把摔了手機,這才陷入了終極的狂怒狀態(tài)。
她用驚人的效率處理完所有工作,發(fā)誓接下來一星期都要跟他貨真價實的冷戰(zhàn),晚上睡覺踹三腳、抱過去睡覺的時候拽他頭發(fā)的那種冷戰(zhàn)——給我等著——
然而,僅僅是三個多小時后,她再次接到對象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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