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有未婚妻的。如非必要,離陌生異性距離不可少于兩米?!?br>
“……這種時候你就搬出了你的娃娃親!平常也沒見你對人家有多在乎,上網搜都懶得搜,可一到‘異性好煩不想接觸’的時候你就把她搬出來了!一旦擺出這種姿態(tài)別人還會以為你很癡情呢,實際你連人家叫什么名字也懶得問!”
“師兄,慎言……”
“反正你那個未婚妻也挺有錢的,等個幾年就能有老婆有房子還有大老板當后臺真好??!真·好·??!”
“那是陌生異性的錢與房子,與我無關?!?br>
“……這種時候對方又變成‘陌生異性’了!你用這個素未謀面的娃娃親當借口也太方便了吧!但凡給我這張臉,給我這張臉——五十個富婆也不在話下——可惡——”
然而,數(shù)年后,一切似乎依然沒變。
他們依舊仇富,二師兄依舊在大師兄暴打同行時望風。
“……你不是結婚了嗎,喝喜酒的時候我也去了……你老婆好像真的是很厲害的大老板啊……”
“嗯。比你腳下這個東西背后十七個商人加在一起的資產還多。比旁邊那個暈過去的東西背后七個豪門加在一起的資產還多?!?br>
二師弟頓了頓,踢開伴隨血跡濺到這里的車鑰匙:“能買許多輛這種車……許多許多輛吧。我妻子非常厲害,非常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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