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連安沒有笑,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他并不善於表達情感,但這種時刻,總會讓他想起一個詞:穩(wěn)妥。
吃到一半時,林靜忽然想起什麼,輕聲道:「你房間那盞燈不是有點閃嗎?你爸明天會幫你去買新的燈管?!?br>
「嗯?!?br>
這頓飯沒有特別的話題,卻也不顯得冷清。他們一家三口熟悉彼此的節(jié)奏,安靜中帶著溫度。沒有人刻意親昵,但那份相處的自在與默契,讓整張餐桌都柔和起來。
他坐在餐桌前,望著窗外亮著微h燈光的巷口。那盞燈曾經(jīng)壞掉,是白森昊主動打電話請人來修。
家里的很多細節(jié),總是在他不說、不提、不要求時,已經(jīng)被注意到了。
這不是富裕的炫耀,也不是刻意的示好,而是一種穩(wěn)定的存在感——就像他從六歲那年開始熟悉的聲音:「有什麼事,說一聲,我在?!?br>
回到房間,他從書柜cH0U出那本翻譯得不太順的日文,書面早已被時間磨得斑駁,邊角微翹,是被認真翻讀過的痕跡。他坐回書桌,翻開那頁卡住的段落,一張照片隨書頁滑落,輕聲落在桌面。
那是一張泛h的合照。照片里,年輕的白森昊站在某座神社前,yAn光淡淡地灑在他臉上。男人身旁站著一位nV子,她穿著淺sE洋裝,發(fā)絲披落肩側(cè),并未刻意微笑,卻有一種近乎透明的冷靜。眼神像是看穿鏡頭背後的某種秘密,不迎合、不回避。
整張照片因她的存在而帶上一層清冷的氣息,像初夏午後的一陣風(fēng),擦過肌膚,卻不留下T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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