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禎珠在想什么,禹知春邊按邊講從前的故事,這是童子功。
“如今骨科醫(yī)生,大部分是男性,因為骨頭重,女性天生力氣弱一些,如果自己再不練功,連病人的患肢都抬不起來?!?br>
“白溪跟我一樣,大院里的孩子扎堆玩泥巴時,他在扎馬步,徒手掰筷子。稍微松懈也不行,老太太的雞毛撣盯著呢?!?br>
想到禹大教授也有被雞毛撣震懾的一天,禎珠彎起嘴角,莫名想笑。
“白溪這孩子,少年時調皮得很,后來......”禹知春頓了頓,很快接著話題道,“才一心鉆研正骨,漸漸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這個樣子?”
“總是嚴肅的模樣,學生們都喊他殺手教授,他卻說這是醫(yī)者的威嚴?!?br>
“他對我倒是挺好的.....”
禎珠回想與禹白溪的過往,第一次見面時的確感覺到他渾身冰冷的金屬感,但很快就知道他其實是一位熱心腸的善人。一身氣質更是清朗如玉,雅人深致。
完全與禹知春講的頑皮少年搭不上邊。他的過去與轉變,真讓人好奇啊。
“他對你,的確是與眾不同。”禹知春眼含笑意,手上力道加重。
禎珠沒來得及應聲,趴在治療床上已經暫時失去思考能力。禹知春的力道比禹白溪起碼重了五成,痛得她想嚷嚷,但顧忌面子,只好在腦袋里背誦九九乘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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