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鸞率先上了榻,一到拔步床上便用鴛鴦被將自己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謝承倒是慢條斯理的將自己衣裳褪下之后,才掀開了鴛鴦被,帶來一陣?yán)滹L(fēng),但那一股子涼意很快就被郎君身上帶來的熱意所取代。
兩人肌膚相貼,江鸞又開始不自覺的胡思亂想起來。
直到他寬大的手掌摟住自己的腰,江鸞身子微微有些僵硬,思緒一下子回了過來。
她睜開那雙秋水般的眸子,謝承也在注視面容姣好的妻子,修長如玉的手指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語氣不急不緩的道:“夫人,咱們成婚也有將近一年了,也是時候要個子嗣,夫人覺得呢?”
可前世也不見他這般著急,江鸞眸光有些閃躲,她若真應(yīng)了他,那豈不是連退一步的余地都沒有了,姑娘輕輕咬了咬唇,開口道:“妾身覺得……”
話未盡,謝承就已經(jīng)出言打斷她的話,嗓音溫和的問:“還是說夫人有什么事瞞著我所以這事才讓夫人這么為難?!?br>
被他圈在懷里的江鸞喉嚨一哽,她若是不答應(yīng)豈不是說明她確實是有事情瞞著他,偏偏他語氣又這么溫和,好像真的只是隨口一問。
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氣氛在蔓延,最后還是江鸞先敗下陣來,她溫柔的嗓音帶著嬌嗔:“妾身并沒有什么事情瞞著郎君,只是妾身現(xiàn)在還沒做好一個當(dāng)娘親的準(zhǔn)備,怕自己將來做不好一個好娘親?!?br>
“那夫人要何時才能做好準(zhǔn)備”謝承輕柔的吻卻已經(jīng)落了下來,淺嘗輒止,語調(diào)帶著幾分沙啞,聽得人耳朵都酥了。
江鸞身子也跟著軟了下來,見他非要問個明白,只能想辦法搪塞過去,她主動摟住郎君的脖頸,嗓音又柔又嬌:“郎君能再給妾身一些時間嗎?”
子嗣的事情,謝承本來就不是很著急,他只是不想妻子有什么事都瞞著自己,但妻子這一撒嬌,謝承的眸光也跟著暗了下來,他輕輕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笑一聲:“自然可以?!?br>
江鸞緊繃的身子頓時變得沒有那么僵硬,但還沒等她放松下來,身子又忍不住僵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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