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下去之前，申屠玨醒來(lái)，并未食用那顆心臟，而是將之好好保存起來(lái)。

        剛才危在旦夕的模樣像是假象。

        靈力將小七包裹、粉碎，很快就變成了均勻細(xì)膩的白色粉末，申屠玨將小七的骨灰裝進(jìn)小瓶，仰頭看向沈未然的方向，捏著瓶口，對(duì)他晃了晃。

        像是挑釁，也像是炫耀。

        看，愿意為我瘋魔的不止你一個(gè)。

        看，他的死亡，多么漂亮。

        沈未然突然意興闌珊，停下進(jìn)攻的動(dòng)作，離開(kāi)。

        他從小七身上，看到了第一世的他。

        連死都死得不明白。

        這輩子碰到小七純屬意外驚喜。

        山洞下面長(zhǎng)著天品雪蓮，與天品雪蓮伴生的妖物是一團(tuán)不可見(jiàn)的空氣，觸之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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