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安靜地看著他,他的神情很平和的,可久居上位的眼神卻是自帶壓力。
江敘白忽然嗤笑一聲:“爸,你不是也很厭惡包辦婚姻嗎?”
明明你也深受其害啊。
江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心很輕地皺了一瞬。
“總之我是不會去和剛才那個女孩兒見面相親的,您別操心這事兒了。”江敘白說完起身就要走,又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身,“我之后可能要在外面住一段時間,那些跟著我的人,都撤了吧,不方便?!?br>
江崇沉默地看著江敘白,不置可否。
“我沒那么脆弱,死不了的,”江敘白感慨,然后又很故意地說,“再說了,要真有問題,沒有適配的心臟,你也救不了我?!?br>
江崇皺眉,神情一下變得有些兇:“不要胡說八道?!?br>
江敘白迎上江崇嚴(yán)厲的目光,平靜地反駁:“那你們就不要把我當(dāng)一個脆弱的瓷器。”
需要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看護(hù)著,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
這種小心關(guān)照,或許有幾分真心,又或許帶著各種各樣的目的,不管是什么,總歸對江敘白來說,這不是關(guān)照,是煩惱,是厭惡,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區(qū)別于正常人,提醒他前路未知,腳下時時刻刻都會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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