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和欲望像一柄鋸刀,反復(fù)割扯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惱怒,甚至遷怒。
江敘白沒察覺,勾起嘴角問他:“食色性也,我吃飽喝足,找個人上床有什么不可以的嗎?還是說商先生厭惡性,都厭惡到這個份上了,別人床上的事兒你也要管?”
怒氣占了上風(fēng),將想要懲罰發(fā)泄的欲念推上高位。
“吃飽喝足,找個人上床。”商硯幾乎是咬著牙重復(fù)這幾個字,然后他抬手一把掐住江敘白的下頜,抹掉他嘴角令人不爽的冷笑,“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嗎?”
江敘白不掙扎,瞪著眼睛看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有惱怒也有涼薄,但依然亮得懾人。
他沒有回答,只是兇狠地瞪著商硯。
商硯咧開嘴笑起來,替他回答:“不可以?!?br>
“不可以?!毕袷敲罱瓟?,也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不等江敘白出言譏諷,商硯的吻再次落了下來。這是比之前還要兇狠的吻,啃咬吞噬,像是懲罰一樣,同時商硯的手也伸進(jìn)了江敘白的衣擺,大掌用力碾磨著溫?zé)崛彳浀钠つw。
江敘白試圖掙扎,可商硯常年鍛煉,力量強(qiáng)橫,江敘白挺腰扭動,也只是把自己往前送,胸口,腹肌忽遠(yuǎn)忽近地磨蹭在商硯身上,惹得他呼吸越發(fā)粗重,這個吻也越發(fā)強(qiáng)橫,幾乎讓江敘白感覺到了窒息。
氣急了,也因為自身不容抗拒的出現(xiàn)反應(yīng),江敘白狠心一口咬了下去,商硯吃痛悶哼,可卻沒有松開,江敘白嘗到了血腥氣,心神一震,猝然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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