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硯竟然同意了?不擔心他心思齷齪了?
回味一番上次在商硯身上畫圖的場景,江敘白腦門發(fā)熱,思緒卻是很清醒,直覺這怕不是什么鴻門宴,商硯擎等著收拾他。
所以這回江敘白乖得不得了,出門前做了好一會兒仰臥起坐,試圖甩掉多余的精力,讓自己無心起色心,甚至在爬山的時候,他還帶著耳機聽了一曲《般若波羅密多心經(jīng)》,滿腦子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哼哧哼哧地爬了一小時山,江敘白到了片場,喘著粗氣覺得自己早上的運動很多余,這爬山已經(jīng)累得他腦袋空空,畫都不想畫了,只想躺著。
這場戲除了江敘白和商硯以外,還有另一個主角,就是扮演改頭換面的鹿承真弟弟的穆楠。
通過寥寥幾句臺詞的劇本,加上導(dǎo)演講戲內(nèi)容,江敘白大致推斷這出戲是真弟弟借著度假回村,機緣巧合下出手幫鹿承畫祭文,參與祭祀儀式。由此勾起鹿承回憶,在幻想與現(xiàn)實之間拉扯,隱約猜出真弟弟的身份,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交鋒。
得,上回是給孫老頭當手替,這回是給穆楠當手替。
江敘白在心里翻白眼,感嘆他這當替的一生。
這是繼翻窗那晚之后,江敘白第一回和穆楠正面碰上。
穆楠還是和之前一樣,掛著溫和的笑臉,周到地和每個人打招呼,對待商硯也一如從前,喊“硯哥”,但江敘白還是敏銳的察覺到這聲“硯哥”,比之前少了一點的親昵,多了一絲客氣。
想來穆楠送酒道歉的那晚不是個愉快的夜晚,商硯用了手段,或威脅或恐嚇,總歸是讓穆楠止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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