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桉被指令捆綁,“二”都沒聽出來,從窗簾后面探出半個腦袋,毛茸茸的,看不到臉。
指尖滑在頭發(fā)絲,也只滑在了發(fā)絲。
鐘嚴很輕地挑,怕驚動他又要逃,“等你酒醒了,會后悔嗎?”
“我沒醉?!?br>
鐘嚴掏出支錄音筆,擺在桌上,“醒后自己聽,你有一次反悔機會?!?br>
時桉不需要聽,但凡他醉一點,也不會這樣理智。
工作按部就班,時桉轉(zhuǎn)去了神外。
梁頌晟很嚴厲,但跟過鐘嚴的人,很難被挑出毛病。時桉每天兩場手術(shù)起,工作把生活填滿。
時桉用忙碌麻痹自己,鐘嚴的消息還是能傳進耳朵里。
來神外的第七天,時桉依然沒找到房子,但也沒住在鐘嚴那。他大多呆在休息室,剩余時間全在牛伯這兒。
吃掉第五根小雪人后,牛伯奪走了第六根,“一個禮拜了,保險柜都被你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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