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一動不動地看著不停跳躍的燭火,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從康熙離開后,她就一個人坐在軟榻上,一句話也不說,連晚膳都沒用。
宮女夏芝看了看坐在那里許久都沒出聲的主,遲疑了一,才小心翼翼地叫了聲:“娘娘。”
聽到這話,惠妃這才稍稍回過神來,看著站在面前的夏芝開口問道:“八阿哥怎么樣了?”
“娘娘放心,已經退熱了,只是還沒醒過來?!毕闹スЬ吹鼗氐馈?br>
惠妃的面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好半天才問了句:“衛(wèi)貴人可曾差人打聽過?”
夏芝有些不解,卻還是搖了搖頭:“貴人整日呆在殿中,除了去承乾宮給貴妃娘娘請安外,平日里根就不會踏出殿門半步。”
這宮里頭要說安分,沒有人能比得上衛(wèi)貴人。
惠妃看了一眼窗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罷了,叫她過來吧,她到底還是八阿哥的生母。”
“娘娘?!被蒎哪樕峡床怀鱿才?,可夏芝跟了她這么些年,自然知道她素來不愿八阿哥和衛(wèi)貴人多有親近。
八阿哥自出生起就養(yǎng)在娘娘名,雖不是親生,可到底是鐘粹宮的一份助力。
娘娘為著大阿哥的事情小心謀劃,自然也算計上了養(yǎng)在她名的八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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