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疊的人影在磨砂玻璃的背后看不真切,只是依稀能夠聽見忽重忽輕的喘息聲。細細密密的吻一個接著一個輕輕地落在了胥嶺嵐身上那些青紫的地方。哪里有傷就輕吻哪里。
sUsU麻麻的感覺從腳心一路竄上頭頂,胥嶺嵐忍不住低頭輕哼,輕輕環(huán)住了江嘉禾的頭。江嘉禾沿著鎖骨一路輕吻下去,將頭埋在了x口。輕輕T1aN舐著,時不時地輕咬著胥嶺嵐的小N尖。但是力度都十分輕柔,仿佛輕輕用力就會弄疼胥嶺嵐。
但是這對胥嶺嵐來說就是十分煎熬了,就像是隔靴搔癢。身T上傳來sUsU麻麻的小爽,但是永遠都達不到一個點,胥嶺嵐有些難耐地挺了挺x口,“我…我難受?!?br>
江嘉禾輕輕一笑,“你傷還沒好,不可以哦?!?br>
胥嶺嵐?jié)M頭問號???不可以你還挑逗我???在我洗澡的時候非要闖進來,現(xiàn)在跟我說不可以???
胥嶺嵐伸出手找到江嘉禾的褐sE的rT0u,下手就是狠狠一捏。江嘉禾又疼又爽地倒x1了一口氣,“我怕弄疼你?!?br>
胥嶺嵐笑了,輕輕抬起腿摩擦著江嘉禾的小兄弟。其實根本就不需要胥嶺嵐可以的去挑逗,他的小兄弟看見胥嶺嵐就十分容易上頭。
“沒好N1TaMa擱老子這邊親?”江嘉禾臉sE一正,“跟你說過,nV孩子家家的不要爆粗口,怎么又說了!”
“我只能先委屈委屈我的小兄弟,雖然說我怕弄疼你,但是我就是靠著我的拇指兄弟也能滿足你?!?br>
胥嶺嵐揪著江嘉禾的耳朵,等著江嘉禾,惡狠狠的說道:“你從老子身上滾下去。不想看見你!”江嘉禾就跟狼狗一樣黏在胥嶺嵐的身上,怎么可能下去呢。
最后還是在浴室里‘熱鬧’了一番,才收拾好。不過之后的幾天,可真是要把江嘉禾憋壞了。胥嶺嵐知道江嘉禾他顧忌她身上的傷痕,所以也不敢有所大動作。這就讓胥嶺嵐開始正大光明的挑釁了,沒事撩撥還不用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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