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見到那男孩,是在一座寧靜的森林之中。
自從在那個下著雨的夜晚之後,細綿的雨水聲一直在耳邊厭煩的回響,他煩躁的用手摀住耳朵,但雨水聲依舊透過手指的縫隙流進耳內。
「嗚…嗚嗚…!」
不對。他緩緩的把手掌從耳邊移開,他一臉厭惡的望著眼前只剩下最後一筆的作品,那雙逐漸往上翻的白眼沒有像往常一樣激起創(chuàng)作的慾望,他厭惡的用力將原本移開的手掌用力打向耳朵。
不對,不對,不對。
緩緩移開雙手,他無視劇烈發(fā)疼的耳朵,他呆愣地望著眼前逐漸消逝的作品。
這不是他想做的,他想做的作品沒有這麼膚淺。他呆愣地望向滿是鮮紅染料的手掌,他的腦中不停地想起那天的夜晚和那雙清澈的眼睛。
那雙清澈倒映出自己的雙眼,那雙能看見自己的雙眼。
「不對。」
他呆愣地望著被鮮血浸染的x口。
甚麼才叫美麗的藝術品?甚麼才能稱為他一生巔峰的創(chuàng)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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