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清路過第二中學看到一個個戴著高帽的人跪在C場上。
“打倒流氓畫家?!薄按虻箍桌纤膿碜o者?!薄按虻古淹健薄按虻埂?br>
要打到的人,有教師,也有學生,鏡清不禁感嘆,當初沒上過學反而是好事,孫瓴最是博學多才,他現在怎么樣了?那天是他嗎?若是他,他現在又怎樣了?
小吳,現在是老吳了,他騎快了些與鏡清并行:“發(fā)什么楞呢,快回家啦,弟妹還等著白糖用呢?!?br>
“知道啦。”
“也就是你,家里人多,一張張嘴怎么填飽都是問題,還有心情看別人的熱鬧?!?br>
“講的和你家里人少一樣。主席推崇‘英雄母親’,多生孩子才能保家衛(wèi)國?!辩R清用力的踩著踏板。他知老吳對他甚好,只是那日之后,兩人間總有些怪異的隔閡。
“可不是,一個個跟催命鬼似的,整天要吃要喝??彀盐业睦厦o搭進去了?!崩蠀前欀鴱埧喙夏?。
“你瞧瞧你這思想覺悟?!?br>
“哪有你覺悟高啊,陳隊長。”
鏡清不再說話。許多玩笑話,在他聽來都變了味。他更加沉默寡言,更加刻板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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