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清在看孫瓴的內(nèi)部報刊,上頭介紹著各地的時局。一九四零年,外頭早就天下大亂,唯獨這里還守著一方太平,只是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這樣的太平日子,也不知能守幾日。鏡清心下一片清明悲涼,暗暗想到“定要為自己早早打算才是”。
而孫瓴此時在看泰戈爾的《飛鳥集》,
“有一次,我夢見大家都是不相識
我們醒了卻知道我們原是相親Ai的?!?br>
不禁莞爾一笑。
一室之內(nèi),所見所想南轅北轍。
孫瓴看了看表,已經(jīng)十點出頭,再加上今日回了趟內(nèi)城,也有些乏了,喚了鏡清,一同出了書房去。這書房離他臥室,也就幾步路。到了臥室門口,他卻不進去,看著鏡清走向自己的房間。鏡清感覺有道視線一直追著自己,回頭看去??磳O瓴倚門含笑的看著自己。
“喂,孫冰山,你做什么還不回自己屋去”
“你先回啊,你回了我在進屋”
“這又是什么規(guī)矩,我偏不,你先進屋我再進。”
孫瓴本想靜靜的看著他,沒想他卻給自己來了這么一出。當(dāng)下生了壞水,“那不如我們一塊兒進”說罷快步走向鏡清這邊,扭開了門鎖,推著他的背,這么一帶,兩人便齊生生的站在鏡清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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