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你休得胡言!這里是刑堂!不是你的一言堂!說話做事要憑證據!”
“堂主都未憑證據,弟子哪敢啊?!苯鹩窳菩Χ堑纳袂轫茏?,話卻是對堂主說的:“憑他一人言辭判罪,弟子尚未不服,堂主倒先憤怒?!?br>
說著,目光轉向堂主:“敢問這是何理?”
“……”堂主沈承樞一噎,一時竟沒法回答。
“你說你看見我殺死了17人是吧?”金玉璃側頭,弟子聞言,臉色白了白,一時不敢說話。
“身著黑衣,訓練有素,目標明確,一個人對戰(zhàn)十幾個人的荒唐‘切磋’暫且不論,你告訴我,這種特征看不出職業(yè)嗎?”
“還是要他們黑衣前掛倆大字‘刺客’你們才分的清?”
“他們著的不是玉門宗服飾,你們的第一反應不是查探來人身份,也不是尋找被波及受傷弟子,而是先行降罪,以他一人言辭定下結論,合適嗎?”
“無端殺生是吧?可能你那天是沒看到,但我現在可以表演表演,看嗎?”
“……”
“我不配活的輕松自在,顛倒黑白罔顧是非的你配,若如此,那這個世界真悲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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