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大可信,“多寶聞馬鞍已經(jīng)是很多天之前的事情了,它能把這味道記得那么清楚嗎?再說,它咬皇叔公也不一定是因為嗅到什么異常的味道,也許只是皇叔公罵了它或者驅(qū)趕了它?!?br>
元卿凌言之鑿鑿地道:“多寶確實說了是馬鞍上的味道,我相信多寶?!?br>
“多寶說了?”宇文皓看著她,有些無奈,“但是老元,你聽得懂獸語,我卻不能對外說因為多寶咬了皇叔公,所以他就是黑衣人,而且,多寶始終是一條狗,它表述的意思未必是你領(lǐng)會的意思?!?br>
他沒辦法和狗交流,所以,從辦案的角度去看不能完全相信元卿凌的話。
“再說,你真肯定嗎?”宇文皓問道。
元卿凌猶豫了一下,“這個……你說萬分肯定,我也不敢說?!倍鄬毘徒心且煌?,意思是很明確的,但是正如老五所言,總不能依靠一條狗來作證的。
但是,寶親王確實有可疑啊。
“老五,”元卿凌想了想,道:“其實寶親王還是要調(diào)查一下的,他可以接觸到父皇,而且,他父親裕親王是被冤枉而死的,滿府抄斬,這是何等驚天冤屈?雖然說平反了,可他心里就一點都不記恨么?這不符合人性,但凡違背人性的都有些可疑,橫豎你也要調(diào)查,不妨再調(diào)查他一下。”
宇文皓道:“其實我已經(jīng)派人去跟了,倒不是我對皇叔公有什么懷疑,正如你所言,能時常入宮去近距離接觸父皇的,我都調(diào)查,就連冷靜言我都派人跟著了,這是防著有什么疏漏。”
元卿凌道:“那好,既然你都有了布局,我就不多說了,免得因為我的話影響你的判斷?!?br>
宇文皓點點頭,親了她一下,執(zhí)著她的手望著她的眼睛,“這一眨眼,點心們都滿歲了,這一年的光景過得可真快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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