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再度離開京城,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冷,初雪下過,不大,洋洋灑灑地下了一會兒,枝頭壓了一層梨花白。
魏王牽著駿馬站在城門口,侍衛(wèi)遠(yuǎn)遠(yuǎn)地走到了前面,他看到宇文皓策馬奔來,把帽子壓低一些,哈了一口氣,嘴里噴著白煙。
宇文皓來到城門,翻身落馬,從馬背上拿下一壇子酒遞給他,“北郡苦寒,或許京城的美酒能驅(qū)散一些寒氣?!?br>
魏王笑了笑,嘴唇有些干裂出血,顯得這笑容有些許的猙獰,他伸手接了過來捆在馬背上,“這么點兒酒,留不到大北方,路上就得喝完。”
宇文皓看著他,“什么時候再回來?”
“不生我的氣了?”魏王反問。
“過去了?!庇钗酿┰频L(fēng)輕地說,“兄弟之間,不該記住不愉快的,再說這一次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我應(yīng)該答謝?!?br>
“是你讓我出了一口氣,這事找誰去辦都妥,不一定要找我,老五,等過兩年吧,再回來和你喝酒,再續(xù)兄弟情?!蔽和跽f。
“一個人未免孤零零,可有想過再找一個人?”宇文皓見他這般,實在也于心不忍,這事本不該提,但是,作為兄弟總還是希望他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
“不配!”干裂的口唇中吐出兩個字,輕飄飄的,卻也重千鈞。
宇文皓看著他,莫名心酸,“真無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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