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凌打了一頓,又咬了他一口,氣消了大半,確實(shí)也暈得厲害,眼睛翻了翻,塌倒在他的身上,暈啊。
宇文皓見她忽然沒了動靜,推了推她,“喂!”
元卿凌嘟噥一聲,埋頭睡在他的肩膀上,喃喃地道:“我想回家,睡一覺就能回家了?!?br>
宇文皓氣不打一處來,這發(fā)了一頓酒瘋就直接睡了,回家?好,明日就送你回去,也真是奇怪,靜候府這個鬼樣,有什么好惦記的?
艱難地推開她起身,看著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不自覺地蜷縮起來,宇文皓雖惱怒,卻也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
慢慢地彎腰抱起她,她整個人似乎沒有重量,他的傷勢還很嚴(yán)重,但是抱起她也不覺得艱難。
抱到床上,想了想,還是為她蓋上被子,瞧著她癲狂過后透紅的臉,輕輕搖頭,“真是個瘋女人?!?br>
他站起來拉開門,顧司和湯陽徐一連忙上前,湊頭進(jìn)去看了一眼。
“不用看,睡了!”宇文皓沒好氣地道。
“那王爺沒事吧?”徐一揉著耳朵問道。
“能有什么事?”宇文皓見他使勁地揉耳朵,問道:“你跟耳朵有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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