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才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張夫人便睜開了眼睛。
原來真是裝的!徐和修看著從床上起身的張夫人,默了默,對一旁的謝承澤道:“你先前罵我太過單純胸無城府我還不服來著,如今看來卻是……”
謝承澤沒有理會他,而是皺眉問張夫人道:“張夫人,你便沒什么想說的么?”
“她要想說什么早睜眼了,也不會這般躺在床上裝昏了!”李同春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好了,既不是老夫的問題老夫便走了!”
說罷不等謝承澤等人出聲便背起醫(yī)箱向外走去,臨跨出門時,卻又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抱怨了一句:“你大理寺的錢拿著還當真挺燙手的??!”
一個個的,不管是官員、官差、嫌犯還是證人個頂個的都是那等頂麻煩的病人,居然還有這等裝昏的,再多來大理寺幾次他李同春這塊招牌指不定都要砸了!
被李同春陰陽怪氣的罵了一句,徐和修有些尷尬,忍不住看向坐起來的張夫人道:“張夫人,你為何要裝昏迷?”
“自然是不想開口了?!辈坏葟埛蛉碎_口,謝承澤便開口淡淡的道了一句,而后對徐和修道,“走吧!張夫人不想開口,便是問了也沒什么用,便是不得已開口了,說的也不定是真的?!?br>
徐和修沒有堅持,對面色蒼白抿唇不語的張夫人留了一句:“夫人什么時候想說了再來尋我們!”便跟著謝承澤走了出去。
坐在外頭臺階上的平莊雖然沒有刻意偷聽,可一來里頭的人說話并未刻意避諱他,二來他練武之人耳力自然遠比尋常人要好得多,是以里頭發(fā)生的事他倒也聽了個大概。
誰能想到里頭那位看似知書達理的文弱夫人居然還會裝昏迷呢?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就如喬大人那樣的瞧著是個文弱小姑娘的樣子,可事實上誰能想到她能那般破案如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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