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歌笑了笑,蒼白的臉上露出幾分倦色,她緩緩閉上了眼睛,開口道:“我沒什么可說的,喬大人你和張?zhí)鞄煟粋€什么都知道,一個連死都不讓我死,還有什么可說的?”
她早知落入他們手里討不得好,沒想到自己遭遇的卻不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心理上的。饒是她自忖自己智謀遠超旁人,也有些架不住那雙洞察人心的眼睛。
這是打定主意不配合了。喬苒轉頭對甄仕遠道:“雖說京城權貴不少,可種了這么一大片蘭花的地方應該不多。”
甄仕遠嗯了一聲,早在她那一句“紅泥”時,他便已經開口喚來人了。
至于這個鶯歌,既然不肯開口那便罷了,現在找人要緊。
甄仕遠蹙了蹙眉吩咐了幾句身邊的心腹。
不多時心腹便架來木樁將鶯歌綁了起來,又為防她咬舌自盡堵了她的嘴。
怎么防止犯人自盡他們還是有一套辦法的。
既然沒什么可說的了,大家也未多留,出了大牢。
“若是實在不肯交待,那么接下來人就準備交給刑部吧!”甄仕遠嘆了口氣,有些唏噓,“說不準刑部能撬開她的口?!碑斎唬羰乔瞬婚_,估計這個鶯歌就是個死人了。
喬苒自然沒有異議,甄仕遠又回頭看了眼垂眸不語的女孩子,默了默,道:“你……就和張?zhí)鞄熈粼谘瞄T等消息吧,本官帶人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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