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甄仕遠過去的時候,封仵作已經(jīng)驗完尸了,盤腿坐在尸體旁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一旁的謝承澤正蹙著眉頭站在一旁,似乎問的不大順利。
互相打了個招呼,女孩子走過去問道“怎么死的?”
封仵作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自己過來看“溺死的。”
沒有遮掩,沒有掩飾,就是簡簡單單的溺死。
有時候越簡單的殺人手法越不容易也越不留下破綻。這個時候,柴俊的堂兄弟突然死了,誰都知道有問題,可那又如何,殺人的是誰這件事沒有人知道。
喬苒看向那個躺在石床上臉色蒼白的少年。與他們猜測的不錯,這個少年長的確實有幾分肖似柴俊,一樣壯實的少年人模樣。雖說細看還是能看出兩人間的差別的,可柴俊的身份,當日回園里的那些人又有幾個注意到他了?若不是不注意,又怎會連人都分不清便讓人上場了?
“他父母呢?”喬苒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問甄仕遠。
甄仕遠道“我問過了,他們對此事并不知情,只聽柴武說找了個私活,要賺些錢貼補家用……”
喬苒打斷了他的話“怎么說都是柴將軍的親眷,也不至于這般清苦吧!”
“你不懂?!闭缡诉h瞥了她一眼,嘆道。
這偌大的長安城中如柴將軍這等風光一時的人多的是,難的是長久與世族的延綿,所以,那些經(jīng)久不衰的老牌世族的地位才輕易不可撼動。
一時風光的柴將軍在其死后就連岑夫人與柴俊都過的十分清貧了,更別提照料柴武他們一家了。
錢財是俗物,但人生在世間就離不開這樣的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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